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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童话中的丹麦人

  老有所养 孤有所依

  丹麦这个福利社会老年人越来越多,65岁以上的老年人有80多万,占总人口的156%。而且,这个数字呈逐年上升的趋势。

  据统计,丹麦家庭平均只有2.2人,这在欧盟国家中是最低的。扶养老人的重担最终落到了政府的头上。

  医院只管治病, 当病人不再需要治疗的时候,恢复健康的事就由社会福利部门接管了。因此,丹麦医院的一大特点就是病床少,住院的多是产妇和要动手术的人。需要养病的人一律被打发回家,社会福利部门可提供一系列的服务,从定期家庭保健到家庭服务,从轮椅上喂饭到打扫个人卫生(换洗脏衣服),真是面面俱到。

  在这种形势下,一大批服务型公司应运而生,这些公司不仅填补了社会福利制度不完善的空白,而且推动了丹麦的服务业向前发展。

  由于周到的服务,越来越多的老年人愿意住在自己的家里安度晚年,而不愿进养老院,这就造成了一系列的住房问题。1987年,丹麦政府通过了《老年人及丧失劳动能力者住房法案》。地方政府因而不再修建敬老院,转为兴建老年人住房。

  对修建老年人住房是有严格规定的,住房要具备卧室、客厅、厨房和厕所,不得建成办公用房。每套单元房一般在60平方米,室内设计将根据老年人的生活习惯,在厨房和厕所安装了扶手,还要在卧室安装急救门铃,以便老人在生病或跌伤时,能够一呼即应。这些公寓房多靠近敬老院,那些厨艺不高的人可就近在敬老院食堂就餐。住在公寓的老年人须自付房租和水电费。

  退休职工主要的经济来源是养老金。丹麦有一整套养老金制度。大体分为三类:公共养老金制,属国家性质,人人有份儿;劳动力市场补充养老金制属于集体性质,它的构成是由劳资双方每月按时交纳的一种基金,其比例是雇主交纳三分之二,雇员交纳三分之一,资金总额达几百亿克朗;第三类为综合养老金制,包括私人养老基金、养老保险等。

  对年龄在18至67岁之间的公民,因身体残疾或精神疾病而丧失50%的劳动能力者,可申请转为领取提前退休金。对年龄在50至67岁之间的,行动不便并需要永久照顾的人则属于正常提前退休的范围,并领取提前退休金。提前退休金根据每人的不同情况和丧失活动能力的程度被分为高、中、低三档。

  除此之外,退休老人还在税收、交通和通信等方面享受各种优惠的待遇。仅以公共养老金为例,公共养老金包含三部分:基础金额为每年47000克朗约8000美元,补助金额每年12000克朗。对个人经济状况十分困难者发放个人津贴。年满70岁的老人,无论额外收入多少,享受全额。69岁以下者,各种收入超过每年88000克朗,基础金额递减;年收入超过48000克朗,补助金额递减。

  这种分配方式使经济条件最差的人也能过上“小康”生活。丹麦福利社会的一个基本出发点,就是让所有的人都尽可能地享受到最好的生活条件。用社会福利和税收制度来调节贫富之间的差距,从而达到社会稳定的目的。

  近年来,丹麦的福利政策逐渐转向了“公众参与”。越来越多的志愿者愿意向孤寡老人伸出援助之手,帮助他们分忧解难。

  首相的邻里关系

  哥本哈根西南的波葛比耶格大街一号是一栋临街的老楼房,墙壁已经发黄,但从明亮的玻璃和油漆过的大门可看出楼房保养得很好。中午,我如约来到楼前,按响了四楼的门铃。这是丹麦前首相,资深政治家安克尔·约恩森的家。

  74岁的约恩森先生个子不高但很结实,虽然已是两鬓斑白,而面颊红润依然显得精力充沛。他用咖啡和丹麦曲奇饼来招待我,并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当年为得来这套公寓如何辛苦。

  约恩森27岁结婚后,每年给合作住房协会一些“投资”,盼望能租到一套像样的公寓。他曾到市政府登记处去排队,和100多名“等房户”整整排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早上10点才拿到一个号。三个月之后,他们分到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后来,他们有了孩子,便搬进这个四室一厅,面积有120平方米的公寓。不想在这里一住就是36年,邻居们搬进迁出,他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成了楼里资格最老的住户。

  在1972年至1982年约恩森任首相期间,这栋楼作为首相官邸定是警戒森严,保安人员频繁出入,这里的居民能向普通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吗?

  约恩森承认,在他任首相期间,警方曾多次坚持要给他派警卫,受到他婉言谢绝。他说:“我认为丹麦基本上是个安定的国家。如果说社会还有不安定的因素存在,那首先应该是老百姓的安全,而不是政治家的安全。譬如:最近丹麦两大飞车党,‘地狱天使’和‘邦迪多斯’的火并造成了流血事件,严重地干扰了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

  约恩森不仅是个和蔼可亲的人,而且和百姓的关系很密切,前几年他过生日的时候,很多人都来祝贺,就连克里斯蒂安尼亚的那些无业游民也派代表来了,并把自制的蜡烛台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这些东西现在还摆放在他的窗台上。他们对这位首相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他当时如果下令把克里斯蒂安尼亚查封了,他们早就无家可归了。

  我和老人的谈话就像拉家常一样,边说,边聊,边提问题,“您任首相期间与百姓同住一楼,每天来拜访的邻居一定络绎不绝吧?”

  老人回答说:“我的邻居是很通情达理的,他们知道我每天忙于国事,回到家里应该有一些时间属于我自己,应该有时间和亲人团聚一下,因此他们不来打搅我。”

  约恩森有时出门也能碰到邻居们,他们一见他就热情地上前打招呼,有人甚至举着酒瓶向他喊:“嘿安克尔,来喝一杯吧”约恩森对他们笑笑说,“这次不行,我公务在身。”

  约恩森有四个孩子,两男两女。和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一样,小时候他们很顽皮,每天打打闹闹,一会儿从床上蹦到地上,一会儿又打翻了杯子,搞得全家不得安宁。终于有一天,楼下一位太太来敲门了,她说整夜不能入睡,并恳求约恩森“管教”一下他的孩子。

  “她一定是忍无可忍才来敲门的,她看起来很恼火。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告诉她,我一定尽力劝孩子们少出声儿。”

  这段往事似乎给约恩森先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邻里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是最令人尴尬的,他觉得自己好像破坏了“邻里间应该互相关照”的道德风尚。因此,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格外注意邻里关系。

  老人熟悉地向我介绍说,楼上住的是家泰国人,靠右手的一家搬来还不到两个月。楼下有两家邻居在这住了十多年了,而且和他家相处得很好。不久前,他还去参加了邻居间的聚会。这种聚会每年搞一次,全楼的居民都出席,大家买些茶点和啤酒,坐在一起边吃、边喝、边聊天。其目的很简单,彼此认识一下,以便来日做邻居。

  生活在童话中的丹麦人

  在丹麦,生活是平静的,很少有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浏览一下每天的报纸,常会看到这样的新闻:

  西兰岛上一户人家养了一只神秘的绿猫,引起周围邻居的极大兴趣。后经兽医化验鉴定,绿毛是天生的而不是染的。于是这只猫被送到各大城市的动物园巡回展出,供游人观赏。

  丹麦国立医院里几只装有爱滋病病毒的药瓶昨天不翼而飞,这些病毒是被锁在医院的冷柜里供实验之用的。据警方分析,病毒是被一名吸毒者误盗的。各大媒体惊呼,绝不能让病毒流传到社会上。一个游人的狗在一家公园的垃圾箱附近发现了几支药瓶,警方认定,这就是医院被盗的爱滋病毒,于是各大公园变得冷冷清清,无人再敢光顾。

  一家公司的推土机在哥本哈根一监狱的墙外作业,司机不小心撞塌了监狱的围墙,里面正在放风的犯人认为这是天赐良机,纷纷逃之夭夭。部分犯人被警方抓了回来,但仍有两名重犯在逃。

  丹麦两大飞车党,“地狱天使”和“邦迪多斯”,昨日再次爆发冲突,“邦迪多斯”用火箭筒攻击了对方的俱乐部,造成一名平民死亡。哥本哈根市政府认为,他们的行为严重地干扰了当地居民的正常生活,命令黑帮组织将总部迁到郊外去。 法  国著名的“小人物”昨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混入了女王为乔基姆王子和亚历山德拉公主举行的皇家婚礼。尽管警方已事先得知这位“小人物”要“光临”,并采取了严密的保安措施,但他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会场。这位“小人物”不仅与女王共饮香槟酒,还和女王合影留念。警方察觉后,为了不惊动王室人员,还为这位“贵宾”添了一把椅子。婚礼结束后,警方对他进行了询问,但却拿这位“脱口秀”式的人物毫无办法,只好将他无罪释放。这位“小人物”一生最大的嗜好就是堂而皇之地“出席”上流社会的聚会,“结交”大人物。他曾多次混入密特朗总统欢迎外国元首的宴会,在法国已经小有名气。

  这些新闻读起来像是一则则童话,但又是发生在人们身边的故事。丹麦社会确实充满了童话色彩,人们每天就是伴随着这些有趣的故事长大的,他们在酒吧里议论这些事情,不时迸出几句诙谐、幽默的字眼儿,然后开怀大笑,给平静安逸的生活增添了几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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